“绝大多数情况下,试图直接**裸地揭露其他人的怠惰的确不失为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但是,在刚刚的那种时候,是不适用的。”坐下来的时候,我对我身旁死死地盯住我的比企谷说道,“比企谷前辈很擅长观察问题,发现问题,但是恕我直言,你的解决问题的方式还是一如既往地糟糕呢!”
“请不要摆出一副你很明白我要怎么做的样子。”
“请不要摆出一副被我揭穿了事实却不服气的样子,冷静下来思考,你真的会觉得对于这一批得过且过的委员来说,这种揭露式的刺激有什么用吗?他们已经足够的疲惫了,昨天有用的方式,不代表今天有用,他们已经到达了一种无法回应有效刺激的时候。就和计划经济体制在末期出现的弊端一样,无论政府如何加大经济刺激,都只是积重难返,所以,这个时候与其用刺激的方式,不如用强制性的手段榨干他们的最后的剩余价值会比较好。”
“什么时候你成为这种**者了?”
“不对,比企谷前辈,我只是作为一个无情的剥削者,利用了那种体系对我的行为作出解释而已。”
“既然你用了这种体系,你也知道这导致的结果就是无效率吧?”
“缺乏效率总归是比没有推进要好的。就和gdp增长低总比gdp零增长要好。而且,所幸的是,和经济增长不同,我们不需要考虑透支发展所付出的代价,我们只需要完成文化祭的任务就可以,控制着下面的这一批人,在崩溃的节点必要地牺牲一两个没用的家伙——比如相模同学,最后完成文化祭的任务,这才是最重要的。”
“所有人都不会受到伤害的世界是不存在的——”比企谷喃喃地说道。
“当然,我也想尽力创造一个所有人都不会受到伤害的世界——但是,在必要的时候,那头祭祀品不是已经选择好了吗?跳得最欢的人,作为集体中的最不安定的因素,理应为了服从集体的利益而牺牲自己呢!”
“由比滨,你选修课有兴趣选世界史吗?”
“我想应该会的。”
“你会和斯大林很像的。”
“那比企谷前辈认为自己是托洛茨基,还是布哈林呢?”
“我可不是那种笨蛋,”比企谷摇了摇头,“既然你要解决问题,那就按照你自己的方法去做就行了。”
“明智的判断。”
“但是,前面的那两个人,你是怎么考虑的呢?”比企谷瞥了一眼两位执行委员长,继续问道。
“所以,我只是在解决问题的方式上像斯大林而已,我可没有他的那种对绝对权力和绝对地位的疯狂的崇拜。如果我失去了权力,那我也会欣然接受——然而,问题在于,似乎我没有失去这种权力的机会呢!”
脸色泛红,表情轻松的雪之下,脸色发白,一言不发的一色,两个人现在的心情也许是完全不同的,但是,这两人所处的实际状况,却应该是完全相同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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