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老蛇主编边翻看着月妖舞的文章,边在心内考量:此女到底适不适合成为一个合格的内容编辑?
而作为一个默默无闻的文学爱好者,月妖舞本着不成功则成仁的心态,对老蛇请求道:
“主编大大,请批准我加入你们的团队,我可以不要报酬,义务工作,只求给我三顿饭吃,好不好?”
这么低声下气的柔声恳求,任是铁石心肠,也难以抗拒,自己堂堂一家杂志社,难道补贴不了一个人的一日三餐吗?何况此女文笔真心不错,加以培养……
老蛇沉吟了一会儿,包括月妖舞在内的四个女生,全都目光灼灼地盯牢这凉亭内,唯一的一名男主编。
“好吧,先实习三个月。”老蛇下了很大的决心,顶着风险,终于开金口了。
这一刻,月妖舞喜极而泣,泣不成声……
感激的话就在喉咙管口里,嘴唇哆哆嗦嗦,满含激动与感激的泪水,抓起主编的双手,颤抖着摇呀摇……
老蛇抽出右手,厚实的手掌覆盖上小女生的手背,仿佛邻家大哥哥般,满眼笑意,温柔安慰:“好好努力。”
简短的四个字,月妖舞如获至宝。
这可是得到了主编的首肯哦,月妖舞满目泪光,使劲地点头,重重地回答道:“嗯,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不辜负主编和各位美女编编的关照。”
“嗯。”老蛇才满意地鼻子嗯了声,就听到司空死神转过竹子,摇手报告:“主编,强盗跑了……”
“回来吧,给大伙儿介绍一位新同事……”老蛇整理下衣服,坐在主位上。
司空死神一听来了位新同事。第一个问题立刻涌上脑海。
“是女的吗?”他搓着双手,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男的。”老蛇存心逗他,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司空死神兴致缺缺地回答了一声:“哦。”然后。然后就没有了下文,老老实实地进了凉亭。
跟在他后面的五个男同事。本来兴致很高,一听来的是位男同事,一个一个耷拉着脑袋,精神萎靡不振。
“切,看你们就这点出息。”老蛇看着手下这群“见色起意”的家伙,没好气地拍了下司空死神的后脑勺,笑着教导他:“你们不能给我争点气吗?是男同事怎么了?没男同事谁去扛纯净水大桶?”
“哦,也是哦。”司空死神低头回答。
他没有刻意注意到凉亭里多的是男是女。却被老总一顿抢白,也并没有觉得怎么丢面子,反而觉得主编言之有理。
忽听到一个叫“寂生灭”的男编辑笑着捶了老蛇一拳,嘴里嘻哈笑道:“哈哈,主编,就知道你在骗我们……”
原来,那五个男同事,虽说对新来的男同事不感兴趣,但以后好歹大家同事一场,怎么着也得打打招呼。不是?
但只见,一位陌生的,穿绿色纱裙。戴紫色眼瞳,黑发飞扬的美貌女子,正站在三位美女编编的队伍里,也好奇地朝他们观望着……
就在大家好奇的眸光里,主编慎重地将月妖舞介绍了部门的同事,亦将各位同事一一介绍给了月妖舞。
“你好……”,‘你好,请多多关照……”
握手,问好。点头……
月妖舞算正式地加入了这个热闹的年轻的团队。
以上,月妖舞的回忆完毕。
再续前文。
话说月妖舞被火蜈蚣打下了树杆。老蛇飞身来救。
脚踏莲花微步,飘逸出尘地出现在了月妖舞下坠的地方。伸双手迎接。
由于月妖舞下坠的速度比较快,老蛇承受的力量就比较重。
美人落入怀内,随着力量的冲击,双双翻滚在地。
但老蛇是来救人的,并没想要趁人之危,因此,他以背部作垫,承接了自己和月妖舞的重量,沉重地落在了满是沙石的地面上。
疼,那是难免的,但,就是借助背部与地面的亲密接触这一支点,他又潇洒地弹了起来,半空中翻转了几个跟头,最后落地,怀抱美人,倚树而立。
“对不起。”月妖舞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心内责怪自己,没有为主编解忧,反而让主编难堪,丢了资料不说,自己还被一只蜈蚣给打败了,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的名声算是毁了,连带着主编也受人嘲笑。
“算了,资料被抢去了,咱们还有电子板。”老蛇拍拍胸前挂着的高档摄影器材,携她的手,双双跃上树枝。
站得高,看得远。
老蛇双手握成喇叭状,对着手里已经收到了所有照片的酸泡萝卜喊话:“照片都送给你们了,要电子版的,请来杂志社取,哈哈哈……”
这个问题,酸泡萝卜潜意识里有此印象,但从老蛇的嘴里说出来,多多少少有些不爽。
心内纠结:“是说呢,老蛇会这么大意,任月妖舞一个人战斗,原来如此,有恃无恐啊。”
“好,你等着,明天就去砸了你的杂志社。”酸泡萝卜气疯了,疯狂地撕着照片,疯狂地将撕碎的零星纸片,朝树枝上的老蛇砸去。
“哈哈,自作孽,怪不得别人。”老蛇朗朗笑声,萦绕在树林的上空,惊起露宿的飞禽走兽,“呼啦啦……”呼朋唤友热闹的奔走。
老蛇去拉月妖舞,月妖舞一手搭上了老蛇的手掌,另一只手又故伎重施,一枚紫色的烟雾弹,腾空而起,将两个潇洒的妙曼身姿掩匿其中。
等烟消雾散过后,树枝上已空无一人,只剩风吟,笑傲红尘。
司空死神看着老蛇与月妖舞全身而退了,他长舒了一口气。
可他心上的一块石头才落下地,又接着,另一块更大的石头。又沉重地压了下来。
什么原因呢?
那个酸泡萝卜不是发火了吗?
艳照虽然被她撕了,可是电子版还在老蛇电脑里呀,如果他要把自己搞臭。要印多少就可以印多少,他要怎么写就怎么写。主动权在人家的手里。
这是隐患。
消除安全隐患的最终手段,就是斩草除根,将源头消灭在萌芽状态。
所以,酸泡萝卜眼珠一转,恶念陡生。
一股寒意从她绿色的美瞳里投射出来,冰冷地扫射在场每一个人的脸上……
当酸泡萝卜注视到郎乐乐脸上时,郎乐乐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全身抖了抖。
好可怕啊。那要毁天灭地的恐怖眼神,郎乐乐鸡皮疙瘩顿生。
本能地寻求温暖的保护。郎乐乐悄悄地往小泥巴背后藏去。
她思考了半天,还是觉得机器人功能强大,安全指标最高。
小泥巴看到郎乐乐小脸儿发紫,全身发抖,他准备开下她的玩笑,活跃下气氛。
于是,清了清嗓子,他说了一个小笑话:
用本色声音问郎乐乐:“乐乐,你这样忧愁。是不是遇上什么难题了?”
郎乐乐莫名其妙,打了他的铁皮肩膀一下,问道:“你什么意思?”
然后学着郎乐乐的声音。蹙着眉头委屈地说道:“我借了2万元钱给一个朋友做整容手术,可现在怎么也认不出来了。哈哈哈……”
郎乐乐未笑,小泥巴已经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其余众人听了之后,有几秒钟的愣神,随即,恍过神来了。
“哈哈哈……乐乐你整容了?”文老九扯过郎乐乐,故意歪曲此笑话的意思。
郎乐乐当然不同意,对准文老九的头,爆打开来了。
“你才整容了。都整成了一个小妖精。”她边打文老九的头,还边踢她。
文老九不甘示弱。回打和回踢:“自己整容了还不承认,那怎么会有《死神》喜欢你……”
呃。司空死神本来捧腹大笑的,此时听到了,郎乐乐原来是整了容的,他像吞了一只苍蝇似的,依然捧着腹,但不是笑,而是像怀孕的的妇女,弯腰干嚎。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哈……”大笑,老专家也没例外,张着缺了一颗门牙,后嵌了一颗金门牙的嘴,不顾及风度的流着涎水大笑。
不经意,对上了孙女冷若冰霜的脸,以及一双寒比风刀的眸光,老专家的笑容僵持在脸上。
唉,山雨欲来风满楼,不知这小祖宗又打什么歪主意了。
老专家悄悄叹口气,硬生生将开心的笑容合着口水,全都咽下了肚肚里。
顺着孙女的眸光,最后,很不幸的落在了郎乐乐的脸上……
郎乐乐被盯得不自在了,她装作没发觉,继续与文老九打打闹闹。
武小七也加入了进来。
武小七举着手机,故意大声说道:“喂,我说老四,你还清了老专家的债了,咱们该回学校了,米兰达老师给我发短信了,问你的情况……”
“好好好,这就回学校。”郎乐乐巴不得,赶紧点头答应。
文老九拉起郎乐乐就跑,边笑道:“那赶紧的,我都饿了,得去《大爷胃疼》的面馆里搓一顿。”
然后,趁人之威,趁机讹诈:“乐乐,这顿该你请客哦。”
郎乐乐回过头来,弱弱地问道:“为什么要我请客?”
她比文老九跑得快,都跑到了武小七和文老九前面好几十米远了。
可是,等她调转方向,准备将二位姐姐抛到脑后,一个人先去大爷胃疼面馆安排好时……
一双大红的绣花鞋,挡在了郎乐乐的面前。
“乐乐,你得负责到底。”连同一个温柔如水的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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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乐乐不得不站住了,面对这个脚穿大红的绣花鞋,却戴着绿色美瞳,一脸铁青色的酸泡萝卜。
都说红配绿,丑得哭。
可她偏偏这样打扮,不丑,很轻佻。
红色为重,绿色显轻,而身上淡黄色的纱裙,金黄的腰带,勾勒得身材凹凸有致,二十、七八岁的年龄,化着淡淡的妆,将眼角浅浅的斑点遮隐住。
美则美矣,却怒火中烧,铁青色的脸显得很没精神,暗淡无光。
“郎乐乐,你得负责到底。”声音温柔如水,语气却坚定冷酷,容不得半点反对。
郎乐乐头开始痛了。
这明明是咱们初遇时,你讹诈小泥巴的台词,好不好?
(郎乐乐的眼前立刻浮现出,当初说这句话时的画面:“喂,别装了,快给我负全责。”“酸泡萝卜”大喊着,用胳膊肘子拐了拐小泥巴……)
唉,郎乐乐怒极,很无奈地笑着,扯开嘴角的纹路,心说:“你要讹诈人,怎么不换种说法,你不嫌烦,我耳朵都听出老茧了哦。”
但为免于爆发战争的风险,郎乐乐忍了。
“我为什么要负责到底?”她凝神酸泡萝卜的眼睛,在她绿色幽光的注视下,勇气顿减,目光下移,凝神她翘翘的鼻尖,低声地问道。
“因为你答应我爷爷了。”酸泡萝卜敞开红唇,终于优雅地笑了,笑声如铃:“你答应要抢回我的资料,如今任务还未完成,所以……”
酸泡萝卜搬出了老专家的名号,郎乐乐下意识地望老专家所站的方向望去。
两两目光,在半空中相遇了。一个无奈地点点头。另一个无奈地眨眨眼,似在演一幕只有他们俩人才懂的哑剧。
无奈地点点头,那是老专家的表情。心疼孙女,却也心疼这个如孙女一样的小女生。
人家差点丢了性命。只为了几张破艳照,如果你不做亏心事,又何怕被人拍呢?
说实在话,老专家是埋怨自家孙女的,但毕竟是自已从小捡来养大,虽未亲自喂养,又心生愧疚。
而眼前这个小女生,被她的两个好朋友送来医院看病。他老人家也只是把了把脉,也没有动用什么精密仪器检测,其实要不了那么多的急救费用,他小小私心,希望她与她的伙伴们,能够出手救助他的孙女……
而无奈地眨眨眼睛的,却是郎乐乐同学的表情。她理解老专家的心情,“可怜天下父母心”,谁又可知“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她对老专家眨眼。是示意老专家,让他宽心。
“好吧,我负你的责就是了。”郎乐乐吸了吸鼻子。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了。
“谢谢!”酸泡萝卜铁青的脸色开始缓解下来,眉头也舒展开了。
面上笑容,心内得意:哼,既然你郎乐乐答应下来了,你的那些伙伴们,还不得跟着你出生入死,为我抢资料呀。即一人承诺,换得四张保证票。这买卖,多划算。
两眼绿光频闪。嘴里微笑着邀请:“那么,我请你们吃饭吧?”
“好的。打扰了。”郎乐乐本不是矫情的人,一点都没客气的又应承了下来。
这下,就形成了一个欢笑的局面了。
郎乐乐、武小七、文老九和小泥巴,他们是一伙,酸泡萝卜、泡椒凤爪和老专家是一路人,双方现达成了“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就成为了一个大团队。
现场,只剩下孤单的司空死神,还待在热闹的商量着去哪里吃饭的团伙之外,他左右为难。
本该随老蛇和月妖舞一同离去的,但老蛇体贴下属,要求他继续住院治疗。
而自己小小心思,将郎乐乐当成了前女友,忘不了的初恋,刻骨铭心。
为近水楼台创造了条件,有此机缘,没机会要创造机会,有机会更应该迎难而上。
那么,好好把握机会,是不是当务之急呢?
司空死神大步上前,以无赖之姿抓住郎乐乐的小手,无赖地叫着他的口头禅:“郎乐乐,我要跟你生孩子……”
倒,没有任何防备的郎乐乐,被此无赖一闹,又闹了一个大红脸。
“喂,好好说话,男女授受不亲……”郎乐乐叫嚣着用力,想抽出被司空死神掌控的小手。
无奈此人铁了心的耍无赖,要追随郎乐乐同学,与她出生入死,真实相对。
就好像他师傅花和尚一样的,要将心之所系之人,挂在裤腰带上,分分秒秒钟都不要分离。
(唉,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上梁如何,下梁照学啊。)
所以哦,司空死神的咸猪手,就像钳子一样的,抓得很紧很牢。
小泥巴看不下去了,同为雄性动物,正义和战斗因子在体内沸腾发酵,保护弱小的本能而让他勇气倍增,敢于出头。
路见不平还拨刀相助,何况保护郎乐乐,是系统交给自己的任务。
太多的理由,让小泥巴该出手时,他出手了。
“小无赖,小色狼,小流氓……”声到手到,小泥巴的铁爪扇上了司空死神的面门,即要一巴掌把他打醒。
危险来临,司空死神不得不撤手,去挡……
郎乐乐赶紧脚底飘移,逃离危险才是王道。
“酸酸姐,我们走吧,去吃豪华大餐。”郎乐乐得了自由,拉住酸泡萝卜,要求债主立刻、马上兑现承诺。
“好,走吧。”酸泡萝卜从梦游状态中被惊醒,恍惚答应着。
因为她记挂着资料的事,小泥巴与司空死神为什么打起来了,她都没注意。
“小泥巴,走啦,吃饭去咯。”酸泡萝卜回头,招呼正打在兴头上的机器人。
此机器人。可是她抢资料的最有力的帮手哦。
怎么着,都得把他招呼好,不是?
可她却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机器人,是不用吃饭的。也不用喝水的……
所以,小泥巴在打架的间隙,朗声回答:“你们去吧,我今天要代替他师傅,教育这个登徒子……”
登徒子?
众人猛一听这个新鲜的名词,都不免愣了下。
特别是郎乐乐同学,对刚才小泥巴骂司空死神的代号“小无赖,小色狼。小流氓……”,这几个名词比较认同,却没想到,小泥巴又整出一个从未接触过的词语来。
她还不走了,挥手说教道:“小泥巴,你说错了,他不是拉登的徒子,他是花和尚的徒弟哦。”
啊?啊?啊?啊?……
众人像唱歌似的,不自觉地将这个“啊”的四个音调全叫了一个遍,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可郎乐乐恍然未觉,继续热血沸腾地教育小泥巴:“说你是个机器人,都智能了。你得多看书,多读书,多学知识文化,只知道舞刀弄枪的……”
此刻她的啐啐念,好像唐僧念经哦,只差没披件袈裟了,不然,整个一女唐僧加一女蛇精病人。
“我的姑奶奶……”小泥巴真心受不了,捂住耳朵。叫道:“好好好,我这就去看书。不管你了……”
他将金箍棒一丢,机器脚一跺。人跟着纵身一跳,“咔咔咔……”几声变形,又化作了五个轮子的小型火箭,他现原形飞走了……
动作之快,变化莫测,将郎乐乐同学给看傻了。
看着火箭升上蓝天,傻傻地眨眨眼睛,将凭空涌上眼眶的汗水给抑制住。
别说郎乐乐傻眼了,其余众人也都被小泥巴搞得一愣一愣的,仰视他的离去,莫名其妙。
不就是这个傻女生不懂装懂,胡乱教育了你嘛。
你大人大量,完全可以无视,该干吗干吗,把女神经病当空气,当臭气放了不就得了么?
犯得着出走……
“乐乐,你看你,都怪你,机器人走了,谁载我们下山?”
武小七第一个发难了,这个重要的载人工具不见了,他们从哪里来,又该如何回哪里去呢?
有第一个拽住郎乐乐发问之人,就接着有第二个、第三个……
这不,大伙儿围绕在郎乐乐身边,七嘴八舌地埋怨道:
文老九提着郎乐乐的耳朵,对着她的耳朵吼道:“郎乐乐,你知道什么是登徒子吗?”
泡椒凤爪在旁边煽风点火,尖声尖气地学郎乐乐的话:“小泥巴,你说错了,他不是拉登的徒子,他是花和尚的徒弟哦。”
酸泡萝卜也加入了战队,细声细气地学郎乐乐的话:“说你是个机器人,都智能了,你得多看书,多读书,多学知识文化,只知道舞刀弄枪的……”
……
在众人一致的声讨中,萦绕在郎乐乐眼眶中的泪花,终于化作狂风暴雨,倾刻间倾盆而下。
擦着眼睛,呜呜哭泣:“登徒子,不就是拉登的徒子徒孙么?我有说错吗?你们教育我?”
嘿,她还有理了,真是鸭子死了嘴壳子硬,死都不认错呀。
文老九只得放下郎乐乐的耳朵,改双手放在后者的肩上,逼迫她看向自己,两人作眼神交流。
旋即,文老九柔声说教道:“老四,乐乐,不是姐说你,是你自己得多看书,多读书,多学知识文化了,不然,尽闹笑话,姐都帮不了你……”
“啊?我理解错了吗?”郎乐乐在文老九少有的严肃表情面前,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叭嗒叭嗒掉眼泪。
文老九语重心长地叹气,再接再厉地继续教育她:“唉,老四,你就错了,还错得离谱啊,郎乐乐。”
同时,她的兰花指,准确地戳在了郎乐乐的太阳穴上。
郎乐乐自知有错,这次没有躲,切切实实地挨了一指头。
文老九的手劲有点大,戳着的太阳穴有点疼。
郎乐乐抬手去揉。
“那,那登徒子到底是啥子意思哟?”郎乐乐揉着太阳穴,泪眼汪汪地虚心讨教。
“好,态度端正,孺子可教也。”文老九立刻伸大拇指表扬郎乐乐。
她本来就是人来疯,人家都这么虚心了,她还摆起了谱。
看把她得瑟滴哟。
只见她摇头晃脑,微闭着眼睛,高声念道:“……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登徒子则不然:其妻蓬头挛耳,齞唇历齿,旁行踽偻,又疥且痔。登徒子悦之,使有五子。王孰察之,谁为好色者矣?”
最后末了,她得意地摇着头,迈着四方步,陶醉地继续重复着念:“登徒子悦之,使有五子。王孰察之,谁为好色者矣?”
众人皆摇头爆笑之。学她的样子,跟着她念:“登徒子悦之,使有五子。王孰察之,谁为好色者矣?”
可郎乐乐同学,只是挠了下耳朵,抓了下头皮,睁着清澈的眼睛,拽住还想继续拽学问的文老九的胳膊,弱弱地问道:“二姐,到底什么是登徒子呢?”
吖,这是什么人,什么细胞组成的脑袋瓜子?
文老九顿感心酸不已,唉,自己的辛苦算是白费了,泡沫星子算是白喷了。
“我打你。”文老九气极了,拽过郎乐乐的衣服领子,挥手敲了几下郎乐乐的头,打完,无语了。
张开嘴,又闭上嘴,默默地转身,沉默地大踏步,离开了……
“等等我,老二……”武小七在文老九身手,挥手叫道。
她看了看老二落寞的背影,再看了看依旧一脸无辜的郎乐乐,张嘴作了一个口型:“你呀……”(武小七都懒得与郎乐乐说话了。)然后拨腿去追。
众人可算看清了,面对此女,再多的说教,都是白费口舌。
于是,众皆无视郎乐乐,将她当成透明人,一个一个,跟随离去的脚步,相继走远了。
只剩下郎乐乐同学,怔怔地看着同伴们的离开,站在晚风里,吹着冷风,擦着眼泪。
兴许是站累了,她擦眼泪的手,换成了揉膝盖,揉着揉着,余光瞟见了,小泥巴因为生气而扔下的金箍棒。
像见着了绝世好宝贝,郎乐乐喜上眉梢,捡起了金箍棒。
“哈哈哈,谁敢再欺负我!”
手举金箍棒,蹲起了马步,棍子劈下去,仿佛在痛打落水狗般的,扬眉又吐气。
夕照无语,风吟有声……
一个人太过冷清,郎乐乐害怕了。
“老大,老二,等等我……”抱着金箍棒,郎乐乐大喊大叫,抬腿提臀,快乐又忧伤地追了下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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