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爹是郎中,我们常年跟在爹爹的身边,常常游山玩水,见过不少的病人自然也见过死人,渐渐的就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觉得可怕之处了。”

       “至于我手速嘛,都是干爹大人教的好。”

       顾南京那一脸理所当然,脸上和眼里对传闻的爹爹主上顾木木和干爹大人赵如钰那是一脸掩藏不住的骄傲和骄傲啊。

       这牛皮吹的啊,顾南宝差点崩不住了。

       顾南京跟他一起随时随地都在挑战他的底线,。

       顾南宝拉了拉展昭的袍子打算转移问题,“叔叔,你们不是要去查案吗?把我们带上,我们能帮上你们的忙。”

       展昭听后轻轻一笑,“娃娃,你们才多大,如何帮忙。”

       顾南宝想了想,“我会验尸。”还是老老实实说出来,他想要查这个案子,但是必须交底,所以他决定把自己会的告诉展昭。

       “你会验尸。”展昭听完后也差异了,他第一反应是觉得这个孩子在开玩笑,可是和孩子的目光对在一起,他又觉得是真的,眼前这个孩子就好像天生有种让你信服的力量样。

       白玉堂却不信的,刚打算说几句,顾南京说话了,他直接走到展昭身边,“宝宝说的对,宝宝的医术很厉害的,而且他验尸可是跟一位退役的仵作学的,这点你们可以放心,带上我们对你们百利而无一害。”顾南京自然也知道自己弟弟想做的,所以支持啊。

       刘阳也差异得很,没想到小小年纪孩子也会这行的,

       “昨天晚上我和哥哥一同来这里看过尸体,那时候刘大叔也在这里吧。”顾南宝突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刘阳震惊差异的目光看着顾南京还是点点头,“的确。”

       “还有我和哥哥打算找地方睡觉时,看到了刘大叔你。”顾南宝面无表情的问这一系列的问题,连把其他两人都问懵了。

       刘阳吓的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你怎么会知道。”

       “昨晚你追的那人,你认识对吧。”顾南京突然开口语气肯定,稚嫩的童音却带着威压。

       刘阳深深的叹息,点点头,“是,我认识。”

       “何人。”宝宝紧注意他的神情。

       “我的师傅。”

       随之在他话落时,原本还看热闹的村民们都纷纷倒吸了一口气,宝宝不悦的眯眼。

       白玉堂疑惑的看着倒吸一口气的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想了想对着妇人就是一个拱手礼,礼貌的问道,“大姐,不知道可否讲解一二。”

       那大姐突然的被点名差异的很,伸手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在说我吗?”

       白玉堂点点头,“烦请大姐说道一二即可。”

       大姐笑了笑,看了一眼刘阳随之却是突然叹了一口气,“大人有所不知,刘阳的师傅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死了。”展昭震惊的脱口而出。

       宝宝却闪过更深的疑惑和沉思大脑飞快的运转,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刘阳和昨天白日村子说的话,他问道,“大婶,在二十年前可否也曾发生过如同这样死人的方式,一模一样。”

       妇人听了顾南宝的话身后的村民也说了起来,“这孩子怎么知道。”

       有人在人群里嘀咕了这么一句,顾南宝一服果然如此的模样,他看向刘阳,“刘大叔,你昨日这般执着于此,是否跟你师傅的死有关联。”

       刘阳闭上已经通红的眼,可见他师傅的死在他的心里是个痛是个不能放下的责。

       他吸了下鼻子,对着那个中年妇女点了点头,“我来说吧。”

       妇人也不说话,她有些不好的退回人群。

       刘阳开了口,深深吸了一口气,“二十年前,村里死了十人,其中就有我的师傅,而且死法和如今一模一样。”

       展昭眉头不好的一皱,“十人,当年的县令没有接力此案?”他这反问,把刘阳问的苦笑不得,摇了摇头,“当年受理此案的县令也是十人中的一个。”

       “当时还传出了谣言,是鬼神杀人。”

       “村里的人当时怕惹怒了鬼神,鬼神连县令都杀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把此事压下了,我却一直不信师傅是被鬼神杀了的。”

       “这明明就是谋杀,明明就是,可是他们都被鬼神之说迷惑了脑已经分辨不出了真相,把事情压下了。”

       “师傅带人宽厚和善,怎么会得罪鬼神,这些都是无稽之谈,都是那些人怕事罢了。”

       刘阳说的这里绝望的闭上眼睛,他只要一想到当初,村民的绝情,官差的不敢,都害怕了这个鬼神之说,他就觉得心寒。

       师傅的冤屈他整整背了二十年,整整二十年啊。

       他想尽办法想要查案,可是村民规劝他放下,说,何必和鬼神作对了。

       顾南宝听的沉思起来,二十年前的人皮奇案,就这么成了一章未能勘破的悲剧了。

       顾南京小小年纪也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展昭和白玉堂都对视一眼抿了下自己唇,他们能说啥,二十年前他们不过是还不过是个半大的娃娃罢了,就连那个时候的包拯也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郎罢了,哪能如今这般。

       如今他们能做的就是还人家一个迟来的公道罢了,而且他们也挺难的,二十年前的案子如何去查啊,能有什么线索。

       顾南宝思路中,顾南京开口问道,“那你这二十年来可有收获。”

       “有的。”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还烧焦了的,“这是我在师傅的手里取出来的。”

       白玉堂伸手结果,拿在手里仔细的打量琢磨,“这个玉佩很普通啊。”

       顾南京也注意到了,点点头,“是挺普通的。”

       顾南宝却没有落在白玉堂的手里,而是落在尸体的身上。

       如果凶手真的和二十年前的凶手是同一个人的话,如今也说的同通了,为何他杀人的手法会这般的无任何的破绽了,都是练出来的。

       一想着,顾南宝又陷入一个困境中了,到底是有目的的报仇,还是随意的杀人。

       他到底是想要用做什么。